狂迷‧夜袭‧小龙包
被成千上万人,讥讽、谑称为『小龙包』,我晓得希希心里绝不好受。近
公开露面,希希的压力都写在眉宇间,明显身心俱疲。
俗人真是残忍、嘴贱。总搬出希希的历代前任,大作比较。一时讚那个较年
轻,这个更具气质云云。
甚至人身攻击,说希希皮肤不够白皙,额头有疙瘩 呸﹗全都是不识货的
瞎眼狗﹗我家希希,只是生得比较国字口脸而已;嘴边一左一右两个小酒窝,明
明笑态迷人。
只有我,肥龙,是世上最明白、最懂得、最崇拜、最深爱希希。可希希高高
在上,我只能在暗处单相思。希希当然不识得我,但我每次反覆诵唸他名字中的
一个『希』字,便感觉彼此距离拉近,心里甜蜜。
我多想跟希希成为朋友,甚至恋人。不过我俩的地位差天共地,实属癡人说
梦。每晚,我只能缩在被窝,一边幻想希希的容颜身段,一边可悲地撸动命根
子
我知道亵渎了希希,但完全没法克制对希希的欲望,越陷越深 我开始想
铤而走险,一亲香泽——
希希出席公众场合,常伴着一文一武。那个搞文职的,算不上障碍,以我胖
手的力气,一棍就能打晕了。棘手的是那个护卫。
古铜色皮肤,体格高壮,动静灵活,眼神锐利 活像一只无时无刻都在警
戒的猫,防止我此等鼠辈,对希希窃玉偷香。只要有他守在希希身畔,我绝对无
隙可乘。
我唯有耐心地,癡癡苦等。天可怜见,我终于打听到,这个从不离开岗位的
护卫,因为母亲病逝,将要请假回家乡奔丧 那他至少有好几天不会在希希身
边,我的机会来临了﹗
可是,这辈子从未作奸犯科,要我独力犯罪,不单不敢,更是力有未逮。有
色心,没贼胆,为了壮胆,我便将对希希的图谋,向死党胖虎,和盘托出——
我是肥龙,他叫胖虎,都是天生就肥矮穷丑,物以类聚。另一投契之处,就
是希希也是他的梦中情人。
我吩咐胖虎守秘,他却管不住嘴巴,另外告诉了两个猪朋狗友。一个叫阿汉,
自称『癡汉』;一个住在胖虎隔壁,人称『隔壁老王』。单听名字,就知道两个都
是色鬼,不是甚幺好东西。
结果,我们比三个臭皮匠还多了一人,几次密会商议,很快便将夜袭希希的
妄想,逐步落实
于是,在希希的护卫刚告假的这个晚上,我们打铁趁热,马上出手——
我和胖虎肥矮;癡汉、老王却是高瘦,手脚灵便。先由癡汉攀上宅第围墙,
用混了迷药的生肉,弄晕花园里的看门狗;老王再翻墙而入,打开后门,放我们
进去。
「喂﹗你们是谁?」那个搞文职的,乘夜出来花园纳凉。还好一如所料,被
我一棍放倒。
希希没跟家人同住,换言之是独居。我们四个蹑手蹑脚,穿越花园,悄悄潜
入。
房子某处,一扇微敞窗户,冒出轻烟,据我们事前打探,是浴室﹗四个人、
八只眼,忙从窗缝,往内偷窥——
只见希希刚刚双脚迈出浴盆,正在穿上白色浴袍。洗澡水尚暖,蒸汽瀰漫,
如雾里看花,只隐约瞧见希希骨感的裸背 四个男人都强自忍耐,因为大家都
知道,希希很快就属于我们了。
抢先希希一步,走进大厅,轮到胖虎出马,将事先买来的春药,混入茶水之
中。然后我们分别躲在家俱后面,静待希希中计。
果然希希泡完热浴,就来喝杯凉水降温,一口一口地,将春药嚥饮下去
我、胖虎、老王、癡汉交换一个眼神——最后一步成功啦﹗
我们蹲在家俱后面守候,直至药效发作——只见坐在长椅上夜读的希希,渐
渐额角渗汗,两腮微红,呼吸变急;双手鬆开浴袍领口,似是浑身火热
时机成熟,也记不起是谁抢先现身,下一刻,我们四条大汉,已站在希希椅
边,成圈包围﹗
这春药好生厉害﹗希希软瘫椅上,有气没力,水汪汪的眼睛,环顾惊望:「你
们 是甚幺人?」
我忙跪在椅边,手捧希希脸庞,诚恳告白:「我是世上最倾慕你的人。」
说罢,我便深吻下去。希希连面孔也扭不开,任我吻着唇片,扳开嘴巴,吮
食舌头:「呜 唔 」
胖虎自不闲着,双手一分,便教希希白色浴袍下,身无寸缕的裸躯,无所遁
形。
「真美啊﹗」胖虎埋首希希左胸,肆意啜食乳头;禄山之爪同时攀上右乳,
把玩乳尖。没几下子,希希的右乳乳蒂,已被他轻搓得充血隆起:「哗﹗希希好
敏感呀﹗」
隔壁老王,早有言在先,他是个恋足之徒。因此大家同意,将希希的双脚,
交他一人独享。但见他闭目耸鼻,轻嗅希希裸足气味;又大伸舌头,连舐滑嫩脚
板;更将双足十趾,每只趾头,逐一含在嘴里,像吃葡萄般,仔细品味。这足心
何等敏感怕痒,搔得被我舌吻着的希希,时皱眉、时喘气,七情上面,万分动人
剩下来的癡汉,性癖更加特别,只锺情赏玩后庭花。他跪在希希胯间,双手
托起屁股微微掰开,凑出极长的舌尖,持续钻探应该未经人事的菊蕾。这家伙舐
得雪雪连声,想来早深入菊穴,舔着肠道 迹近恐怖的侵犯,教希希又痒又怕,
流出泪来,我见犹怜。
我再忍不住,鬆开希希淌着唾液的檀口,站起来脱掉裤子,六寸肉棒早昂藏
斜立,渴望突刺:「希希,众口批评你『小龙包』,我来帮你洩火纾压。」
二话不说,我便将那话儿捣入希希小嘴,来回抽插。希希哭着想挺舌反抗,
变相像在取悦我龟头。希希嘴里又湿又暖,我操着操着,肉茎越操越硬:「哗
好希希﹗你的嘴巴太棒了﹗」
吻着菊门的癡汉见状,亦按捺不住:「帮希希换个姿势,大家一起来
爽——」
「来,希希,这样子 」四条大汉联手摆布,扔开浴袍,教希希全裸,双
膝跪地,供我站着大干小嘴;癡汉则就地躺下,阳具朝天,竖于希希股间,蠢蠢
欲插;胖虎、老王双双跪在希希背后,两张臭嘴,各吻希希脸耳肩颈,四只魔手,
乱摸希希胸前背后:「我们四个一起来宠你啊﹗」
我连干希希唇舌;胖虎、老王又亲又摸,将希希整个上半身,玩弄个透;癡
汉则竖直男根,反覆擦过希希股沟挑逗。希希早着了春药道儿,遍体又蒙受我们
四个色鬼持续撩拨,那里禁受得了?我低头俯望,惊喜发现希希的神情,渐起变
化——
希希没再哭了,五官的惊怕,开始被迷茫、快慰取代。好看的唇形,无意识
地,慢慢轻啜起我的棒儿来,更偶尔动上小舌,拂过龟冠。我婆娑希希腮帮,讚
美鼓励:「希希吹得真好﹗来,再啜几下 」
「雪啜、雪啜 」希希像头乖巧小狗,浅吃我分身,此景本应只在梦中有,
教我感动得眼眶一热,爽在龟头。
仰躺的癡汉见猎物迷糊起来,便伸手轻拍希希臀侧,捉狭坏笑:「希希,想
被哥哥操屁股吗?」
是春药蛊惑?或许再加上之前癡汉的细腻吻菊,令希希意乱情迷,闻言竟忙
不叠点头,正帮我吹箫的嘴角,更洩出声声应允:「想 我想 哥哥操我屁
股 」
癡汉大喜一笑,双手便轻扳开希希两边臀瓣,下阴朝天一挺,肉棍便替希希
的菊花开苞——
「丫﹗」希希仰头吟叫,吐出了我的阳物。癡汉由下而上,自轻到重,操着
希希的臀部。力量波及希希全身,但见眉头浅锁、嘴唇轻抿,似是不大觉痛,反
微泛悦乐
「换希希自己来动吧?」癡汉不愧是个变态,更喜欢目睹希希因愉悦而忘我
堕落。他着希希由跪变蹲,乍成观音坐莲,主动升降屁股,让菊门吞吐肉棒:「希
希此刻感觉怎样?」
「哎 屁股好胀、好热 好舒服 」希希全无没了端正的样子,眸子
半闭,大汗淋漓,忘形地双手按着癡汉胸口借力,两腿使劲,如风起落臀儿,让
子孙根进进出出,摩擦菊道
「希希,也帮我们吹吧﹗」胖虎、老王,各站到我身边两侧,挺出肉棒;我
心念一动,挽起希希两只小手:「希希,三根一起来——」
饮食男女,食色性也,有些事情是与生俱来就会,不须人教。希希轻应一声,
瞇着湿润的眼睛,左手套着胖虎的一根;居中啣着我的一根;右手又是老王的一
根,手口并用,同时取悦三个男人。不劳我们催促,自懂鬆口换棒,依次口舌服
侍我们三个:「雪啜、雪啜 」
「希希,哪一位哥哥的肉棒最好吃?」
「呜唔 好吃 雪啜 都好吃 全部都好吃 」
希希的外冷内热,前后反差实在太大,教我们三条肉棍更加兴奋;下边的癡
汉听见希希的浪语,亦是难禁亢奋,连挺下体:「兄弟 大家一起射给希希吧﹗」
「好﹗」「呜 」「哗——」在希希口吮、手撸、股套之下,我们四人一同
如狂发射。癡汉在下面我看不见;但在我、胖虎、老王胯下前方的希希,仰起头
来,半闭眼帘,被三股精液,喷得满脸满口满胸,俱是斑驳白浊
「哎~~」希希身子轻颤,小口喘气,似乎也通过屁股,小小地洩了一次身:
「嗄、嗄、嗄 」
难得拿下希希,岂会就此罢休?伸手一摸沾着白液的乳儿,我柔声道:「希
希,哥哥继续宠你 」
希希刚慵懒地一点下巴,大厅正门,忽然被人使劲从外踢开﹗
「住手﹗你们在干甚幺?」竟是那个护卫,突然现身——
*************我是真相分隔线**************
认为小龙包/希希就是陈妍希的;已经脱了裤子,想打/正打/已打手枪的,请
按上一页,别继续看下去
*************我是真相分隔线**************
那护卫不知道因何事去而复返,总之他三扒两拨,便轻易将我们四个尽数击
倒在地。他忙为希希披回浴袍蔽体,双目喷火:「你们四个禽兽﹗竟乘我不在,
干出此等 丧心病狂之事﹗」
他怒拔长剑:「看我毙了你们﹗」
一直沈默不语的希希,轻轻伸手一拦:「不可。未审先判,滥用私刑,于法
不合。」
那护卫惭愧垂剑,余怒不止:「可是,这班淫贼,斗胆对大人你 」
洩身一次,春药毒力已过,希希恢复冷静,正容盯着我们四人,双目寒光一
闪:「今晚之事,你们若敢向外洩露半句 铡刀之刑侍候﹗」
胖虎、老王、癡汉忙跪地叩头:「小人不敢﹗不敢﹗」
我却大着胆子,深深看进希希眼里,坦率告白:「我只是太倾慕大人俊朗
才不惜犯禁。」
那护卫又怒了:「你、住口 」
希希凝睇着我,思虑沈吟片刻,悠悠叹气:「展护卫,我一直暪你,其实我
喜好男风。他们四个,刚才虽不知情,却弄得我 好惬意,使我近来被评击的
郁结,一扫而空 你们四个,报上名来。」
我:「张龙。」
胖虎:「赵虎。」
隔壁老王:「王朝。」
癡汉:「马汉。」
「人孰无过?今后就投效公门,戴罪立功,改邪归正吧。」希希的面庞,微
微一红:「日间奉公;夜晚,还要 侍寝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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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,我们四个跟那像猫的护卫展昭,不打不相识。呃,还有被我一
棍打晕,那个搞文职的公孙先生啦。
希希自得我们四个入幕之宾,夜夜承欢,办公压力大减,断案日趋得心应手。
再没人取笑他『小龙包』,人人都敬称他『龙』图阁『大』学士『包』大人。渐
渐,亦没人再拿他,来跟历代开封府尹作比较了。
至于希希不够白皙的肤色、额头的弯月疙瘩,也成了他铁面无私的标记。
有一天,云雨过后,希希问我,为何喊他希希?
我说:你不是姓包,字『希』仁吗?